性技巧,做着爱从历史中走来

cuijijun2024-02-07性福知识287
方面,有所谓“印度式姿势”,通常比较复杂,有些还借用了瑜珈的锻炼技术,避免让男子太早射精,还有立姿、女子在上等姿势。从古印度的一些性爱雕塑和图画上可以看到,有一些性爱姿态近于杂技动作,如女子站着向后仰,用手臂攀住腿,头则要靠近股间部位,然后接受男子温柔的进袭,这种姿态可能只有练过软骨功的人才能做到,据说这十分有益于性快乐和性健康,但目前已濒于失传。据了解,目前在印度坦米尔省南方的一些村镇里,有些老年妇女从母亲处学了一些这类方法,但新的一代都不知道了。



  古印度人还提倡运用人的一切肢体、一切手段来为性爱服务。《欲经》曾把女人可以实行的口唇爱技分为8种,还说:“男人做这种爱技时,就像女人对男人所做的一样,可以配合其技巧和接吻技术进行。”



  古代阿拉伯的性爱术虽然确立较晚,但比较细致丰富。从11世纪以来,以阿巴斯王朝的阿拉伯医学的兴隆为背景,以及因为统治北印度所受印度文化的影响,性爱术得以确立。当时出了一批性爱的指导书籍如《芳香园》、《爱之规则》、《性爱方法详述》、《性感带之书》等,其中许多书都受到古希腊希波克拉底的《气质论》和古印度《欲经》的影响。



  古代阿拉伯人对性交姿势有许多限制,如认为立姿会弄痛膝关节,引起脑震荡;横卧会妨碍以腿关节为中心的坐骨神经;女上位会影响脊髓、心脏的功能。



  古代阿拉伯人基本的性交姿势为“坐姿”,即男女双方相对而坐,女性把脚缠在男性的腰上来进行。印度以及中近东的一些人往往以这种姿势持续地嬉戏一两个小时,或一面喝酒一面享乐,有时还仰卧着,一起分享性满足的喜悦感。这种姿势有10种变化型,但都只是身体方向和脚的缠法的变动而已,一般常用的是仰卧位和后背位两种。



  在性爱活动中,古代阿拉伯人很重视爱抚,“女人如果不用手爱抚,只是没有甜味的果实”,认为爱抚是性爱术的基本。他们还十分重视接吻,认为接吻可以唤醒相互之间的肉体功能,提高性兴奋,成就最高的悦乐。著名的《芳香园》中有这样一段诗:



  和所爱的人接吻时,



  如骆驼在绿洲中饮水一般,



  嘴唇充满甜美的芳香,



  那是难以形容的饥渴和疯狂,



  深深渗入我的骨髓之中。



  《天方夜谭》中也有如下的问答:



  “想要一起睡觉时,该怎么办?”



  “在妻子身上洒香水,持续不断地接吻,直至春情发动。”



  古代中国的性爱术(房中术)也是如此,人们相信接吻时所交换咽下的唾液,能给予肉体精气。总之,接吻不只是嘴唇表面接触的意义,在混合唾液、吸收养分方面也有其意义存在。《芳香园》中还说,在充分接吻之后进行交合,无论在生理和心理方面都能感到舒适泰然,并且经常保持年轻、健康。



  在男女的性爱过程中,难免要使用辅助工具。对此,在中国的一些性学古籍和古典性小说中的描述很多。西方古代也同样存在这一情况。



  类似中国古代“角先生”的那种人造阴茎,于公元前3世纪出现于古希腊,他们称之为“女性的仆人”或“男人的代用品”。此物起源于一些木制或石制的神像有勃起的阳具,一些处女在新婚前夕坐上去以“破身”,以表现对神的虔诚。后来人们发现这种东西还有使人快乐的作用,于是就仿制它并单独使用了。古希腊有一些鞋匠,用皮革做成小小的仿制品,向那些希望自寻其乐的女子兜售,这一切都是公开的,无人以此为耻。英国的大不列颠图书馆中陈列着一个花瓶,上面画着一个妓女,手中正握着一个用皮革做的人造阴茎;此物在庞贝古城遗址中也被发现过。当时,美里塔斯是小亚细亚沿岸的一个富裕的商港,是古希腊人所使用的人造阴茎的制造和出口中心。在阿里斯托芬的《吕西斯特拉特》一剧中,吕西斯特拉特也提到过这些由爱尔兰妇女制作的手淫器具,并哀叹这些东西已从市场上消失了:“如今再不见安慰我们这些可怜的孤身寡妇的东西了!”



  在公元前3世纪希罗多斯所写的《两友人》的短剧里,有两个年轻妇女米特罗和柯瑞图的对话,米特罗想向柯瑞图借“角先生”,但柯瑞图刚将它借给另一个女伴,更不幸的是这个女伴又把它转借给另一个朋友了。米特罗在失望之余,问柯瑞图从哪里可以买到它。柯瑞图对自己拥有的“角先生”之精巧十分赞赏,建议米特罗自己也去向鞋匠西顿订做一只。



  当时,在古埃及、古印度也有这种东西使用。古印度的《爱经》上曾提到过一种把皮革绑在木棒上的东西。在阿拉伯后宫,女人们更是经常把它悬挂在腰间相互使用,甚至还有双人用的制品。



  在公元12世纪以后的西欧,这种东西以“修女的宝石”之名流行于修女之间。文艺复兴时期,威尼斯出现了玻璃制品,里面还可以盛装温水。到了18世纪,更产生了使人感兴趣的新制品,材料多半改成天鹅绒或弹性较佳的橡皮。对此,法国称之为“毫无差别的宝石”、“双玉”、“毫无差别的玩具”,德国称之为“闺房的安慰”,英国则称之为“女性之友”。



  关于对性交频率的看法,在古代欧洲是众说纷纭,但是也可以看到它的发展过程。古希腊的改革家梭伦认为,在家庭中,为人不怠忽夫妻之务,一个月三次就够了。后来,宗教改革家马丁路德作了以下的规定:“一周两次,是女性的义务,一年104次。如此,我和你都没有害处。”但是,这是马丁路德42岁时的规定,如果他当时只有20岁,大概是会增加次数的。



  但是,以后性交频率却向趋多发展。安德烈·摩洛伊说,文艺复兴时期的男女“拥有动物的冲动,绝没有心理上的顾虑来控制肉体上的动作”。那时流行一句话:“一次是试食,也是病人的食物;两次是绅士的礼仪;三次是淑女的义务;四次是妻子的权利。”



  蒙田在他的论文集中说:“亚拉冈女王下了判决,根据判决,她为了把正当婚姻所必具的规范传给后世,规定一天六次,以作为正常需要的界限。”这个判决使医生们为之瞠目,他们简直无法估计女王究竟有多大的“胃口”。



  其实,从现代性科学的观点看来,对性交频率的任何“规定”都是不正确的,这正如不能规定每个人每天统一只吃几碗饭一样。这只能视各人的身体健康、夫妻感情、工作忙碌状况以及其他许多条件而定。



  最后,叶天提示:性技巧中另一个最重要的部分就是“以性交养身”,对此古人创造了不少的方法,其精髓是“采阴补阳,采阳补阴”。但不管方法如何,实际上方法本身并无养身的作用!“性交养身”的关键在于:一是性高潮带来的生理的深度调理,二是灵与肉完美交融带来的心理的极度欢愉,这种有情有肉的完美性交让人的肉体和心灵都得到一次彻底的洗涤,这才是性交中最好的补阴和补阳!